科學家希望一種評估大氣碳積累的新方法將為決策者和經濟學家簡化問題。
今天《自然》雜志發表的兩篇論文表明,碳排放的步調與這場辯論無關——在數百年時間里排放的二氧化碳總量才是關鍵問題。
這組科學家說,不應把談判建立在諸如到特定年份的排放率等短期目標上,大氣層可以被認為是一個有限尺寸的容器,如果我們想要避免危險的溫升,我們就不能把它裝得過滿。
氣候政策在傳統上把重點放在到特定年份(諸如到2020年獲2050年)削減排放的比率,而沒有把這些目標放在需要限制排放累積的總背景之中。
這兩篇論文都分析了全世界如何能讓平均表面溫度的上升限制在比前工業社會水平高2攝氏度以下的水平。這個數字被廣泛認為是一個極限,超過了這個極限,危險的氣候變化的風險就會迅速增加。全世界決策者都把這個極限當作目標。
由英國牛津大學的Myles Allen領導的第一項研究發現,在1750年到2500年間向大氣釋放1萬億噸碳將導致一個“可能的”2攝氏度的變暖峰值。截至2008年的排放已經達到了這個數量的一半。
Allen在本周(4月27日)的一場新聞發布會上說:“燃燒前5000億噸碳用了250年,按照當前的預測,我們將用不到40年的時間燃燒另外5000億噸碳。”
由波茨坦氣候影響研究所的Malte Meinshausen領導的第二項研究利用一個計算機模型證明,為了避免到2100年超過2攝氏度的溫升,碳排放必須不能超過9000億噸。
“僅在過去的9年時間里,我們就已經排放了1萬億噸的1/3。” Meinshausen說。
Allen論文的作者之一、牛津大學的一位科學家David Frame說,這些發現讓這個問題比人們以前對這個問題的描述“更加簡單”。
“[這些發現]把這些排放視為……一個可能用盡的源。對于經濟學家,這種審視問題的方式將是一種巨大的簡化。” Frame說。
“基本上,如果你今天燃燒1噸煤,明天你就不能燃燒它……你只有有限的儲備。這就像一個傾空速度過快的水箱。如果A國燃燒了它,B國就不能。它迫使所有人從整體考慮這個問題。”
在另一篇評論中,美國斯坦福大學Woods環境研究所的Stephen Schneider討論了一個大氣二氧化碳濃度為百萬分之1000的世界將可能是什么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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